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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既然你要毁了我,我就打死你吧。


大浪淘沙金碧辉煌的大宾馆里面,李叶带着杨明城开了总统套房,洗漱好,穿上精致漂亮的黑色蕾丝内衣,昏黄的灯光下,她爬到杨明城身上给杜景安发了一条短信:

        我在大浪淘沙203号房间和我的情人正要做。

        李叶虔诚地像一条狗一样亲着杨明城的鞋面鞋帮,用牙齿给杨明城解开鞋带,毫无尊严地讨好着杨明城。

        杨明城坐在床上笑着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他琥珀色的眸子迷起来,眼底的笑意像湖水上的涟漪一样一层一层地荡开,很快女人退了杨明城的衣服,退了自己的衣服,卖力地讨好着。

        杨明城一脚踩在李叶的胸前,李叶双眼迷离地看着杨明城,痴痴地说着我爱你。

        杨明城笑着抬起脚,坐在沙发上,抽出一支烟,点了活,双手舒展地伸开,而他脚下的人正卖力地取悦他。

        门被打开,杜景安走了进来,看到两个没有穿衣服的人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一个坐着像王者一样悠闲地抽着烟,一个跪在地上像奴才一样伺候。

        杜景安两眼血红,瞪着眼前这一幕,双手攥成拳头。

        自从爱上杨明城,杜景安就像一个身体和灵魂时刻处于分离状态的怪物一样,他是直男,明明爱女人,却因为守着对杨明城的忠诚而不能和李叶发生关系,他又不是同性恋,又无法在杨明城身边享受同行之间的亲昵和身体的抚,更无法和别的男性产生关系。

        李叶长久的羞辱,没日没夜的工作,萎靡的精神和破败的人生。

        杨明城真正地毁了他。

        杜景安太过痛苦以至于绝望。

        他想,就这样吧。

        就在这里把杨明城解决了。

        杜景安拽起李叶,李叶张嘴骂道:“别碰我,你这个窝囊废!”

        杜景安伸出手一巴掌将李叶打得踉踉跄跄嘴角流血门牙掉落。

        李叶蹲在地上惊恐地看着杜景安,杜景安拿起李叶的衣服粗暴地给她套在身上,然后掐着李叶的脖子将她按在墙上,冷眼盯着她道:“你想死吗?”

        李叶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杜景安,赤红的双目,凌冽寒冰一样的眼神,像看一个死物一样看着自己。

        李叶害怕起来,颤声道:“你不要乱来,我们还有儿子小可。”

        杜景安松开手,放下李叶,冷声道:“滚!”

        李叶连忙拉开门逃跑一样往外面窜。

        杜景安转身看着杨明城。

        杨明城笑着看着他。

        “你一定要这样毁了我吗?”

        杜景安道。

        杨明城抽着烟,悠闲而舒适地躺在沙发上,道:“为什么不呢?”

        杜景安转身到门口,将门反锁,然后将锁链插在门阀上,再把卫生间的水龙头,还有浴室的水龙头打开,房间的电视打开,声音放大,然后再将窗帘合得严严实实。

        杜景安语气非常平稳,像唠家常一样对杜景安说:“我厌烦了这样的纠缠,今天,我就把你解决了,我才能过我的人生。”

        杨明城吐出一口烟雾笑道:“好啊!”

        杜景安拽起杨明城,将他拖到浴室里,拿着浴霸将他冲个透彻,杨明城挣扎,杜景安反手直接一个耳光打得杨明城头晕目眩,又一拳头锤在杨明城的肚子上,杨明城顿时捂着肚子蹲在地上骂道:“槽尼马的杜景安……”

        杜景安拿起毛巾塞在杨明城的嘴里将杨明城按在墙上。

        杨明城再骂不出来。

        杜景安从来没有真正的使用暴力。虽然,杜景安在这方面有过人的天赋异禀,也正因为如此,杜景安一直不愿意从业武术,他知道他对血腥暴力有着渴望,他一直克制压制,如果他从业武术,身体和心灵深处对暴力的强烈渴望最终会让他坠落入地狱。

        但今天,杜景安不想再藏着掖着,他太累了。

        杜景安漆黑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温度,寒冰一样冷得刺骨,像看一个死物一样看着杨明城,一拳一拳下去,拳拳让杨明城痉挛地抽搐着。

        “我一直在想,到底为什么自从爱上你,我这颗心每天痛得让我睡不着觉。”

        杜景安一边打着杨明城,一边道。

        “我从小练武术,每天都不落下,这需要超乎常人的忍耐力和毅力,所以,无论什么样的工作,无论什么样的生活,我的心是沉稳安定又自由的,一个月600元我能活,一个月几万块我也能活,住在城中村破落的出租屋里我能睡觉,住在你的别墅里我也能睡觉,身外之物,从来困不住我的心,也困不住我的身体。”

        杜景安拖着伤痕累累的杨明城出了浴室,将他扔在床上,拿起毛巾湿了水,狠狠地抽在杨明城的身上,啪啪啪的声音淹没在电视和水龙头嘈杂的声音中。

        杜景安又道:“可你像个疯子一样,情啊爱啊,搞的我很烦。”

        杜景安打累了,坐在沙发上,眼神冰冷而沉稳地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杨明城,道:“打死你,这样就清净了。”

        杜景安疲惫地合上眼。

        当警察破门而入的时候,杜景安还是合眼在沙发上坐着,他像个木偶一样被戴上镣铐带走,而他再见到杨明城是半年之后。

        杨明城还是像从前那样俊美,修长秀丽的眉毛,迷人的琥珀色眸子,高鼻梁,玫瑰花一样柔美丽的嘴唇,他带着金丝边框眼镜,耳边宝蓝色的耳钻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白色的蚕丝衬衫,古典宫廷领口,精致的袖口和纽扣,白皙的手腕上带着一块铂金的劳力士手表,这个人还是一如既往的俊美而优雅,他身后站在一个身穿黑色西服手里拿着黑色公文包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恭敬而严谨地站在那里,杨明城没有开口,他只是看着杜景安。

        杜景安手上带着镣铐放在桌子上,低着头,背靠在椅子上,双腿随意地放着,没有说话,也没有看杨明城。

        杨明城捏着下巴看着杜景安,细细地打量眼前的人。

        半年不见,杜景安瘦了,但却看上去更加的健美而修长,他穿着蓝色的囚服,头发被推平,眉目之间多了些粗狂和暴戾,如果之前杜景安是一个豹子,现在的杜景安就像一头龇牙咆哮的老虎,再不压抑自己的本性,他在监狱里过得风生水起,做起大哥,身边跟着一堆小弟,每天不停地争斗着,被关在阴冷的小黑屋里,然后被放出来,再继续打。

        杨明城看着杜景安完全暴露出来的野性,听着律师和侦探的报告,看着杜景安在监狱里的四处树敌,然后又把敌人变成朋友。

        在这个劳改所的高墙内,有人给杜景安洗衣服,有人给杜景安打饭,甚至有人给杜景安自荐枕席。

        这个人无论在什么地方,什么境遇之下,都可以找到自己的路,那怕是一条愚蠢而艰辛的路。

        杨明城从杜景安的眉眼看到他的腰,又从杜景安的腰看到他的脚,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还有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杜景安被杨明城盯得有些烦躁,站起身,对狱警道:“我要回去。”

        狱警还没有说话,杨明城身后的人将一个文件扔在桌子上,道:“杜先生,您的弟弟为了保释您出去,借了50万的高利贷,现在利息已经达到50万,就算对方是高利贷,但您弟弟还是要偿还本金的,但很明显您的弟弟无力偿还。对方已经起诉,您的弟弟很快会被逮捕入狱。”

        杜景安猛地回头,眼睛凶狠又红润地盯着杨明城,杨明城风淡云轻地笑着。

        杜景安双手拿起桌子上的诉讼公文,看着白纸黑字一行一行地记述着事情的发生,发展,和预判的结果。

        杜景安手里的a4纸掉落地上,他双膝弯曲下来,缓缓地跪在杨明城的跟前。

        杨明城白皙的手指抬起杜景安的下巴。

        屈辱,愤怒,不甘,但又隐忍而屈服。

        杨明城看着这样的杜景安,越看心越痒,血冲到头顶,身体躁热起来。

        杨明城笑道:“你这算是在求我吗?”

        杜景安喉咙动了动,道:“杨总,求您帮帮我弟弟。”

        杨明城捏着杜景安的下巴,指腹在杜景安的下巴上来回摩挲着,眼神轻佻而放浪,抬起脚一脚踢翻跪在地上的杜景安道:“我很忙,没时间。”

        说完,杨明城起身,对身后的人道:“王律师,我们走。”

        杜景安从地上起身,抓住杨明城的腿,哀求道:“我打了你,是我不对,但这和我弟弟没有关系。”

        杨明城转身半蹲下来,弓起一条腿,手放上腿上,看着杜景安笑道:“这当然和你弟弟没有关系,但你弟弟借钱不还被告入狱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让他借钱了吗?”

        杜景安还想争辩什么。

        杨明城凑到杜景安的耳边轻声道:“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我给你这次机会,你要是再给我绕圈子,我就送你弟弟进来和你团聚。”

        杜景安哽咽道:“我答应你。”

        杨明城呼出热气吹在杜景安耳边,道:“你觉得你有资格不答应吗?”

        第二天,律师过来走流程,杜景安顺从地配合着,当杜景安从劳改所的蓝色大门里走出来时,外边停着一辆黑色奥迪a6l。

        杜景安开了车门坐在副驾驶坐上。

        车一路开到武术村的村口停了下来。

        杨明城道:“把你的女人和孩子处理干净。”

        说完,杨明城递过来一张银行卡,道:“密码是卡号后六位。”

        然后又扔出来一份离婚协议书。

        杜景安拿着卡沿着村里的轻油路到了杜家老宅,进了大门,杜可从里面奔跑出来,奶声奶气地喊道:“爸爸!你回来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杜可抱着杜景安的大腿,杜景安弯腰将他抱起来,杜可吧唧一声,亲在杜景安的脸上,亲热喊道:“爸爸!我想你!”

        杜景安眼圈儿发红,摸着杜可的额头笑道:“爸爸也想你。”

        李叶从堂屋里走出来,看到杜景安顿时眼圈儿发红,眼泪直往下落,那天她叫来警察抓走了杜景安,然后去找杨明城,杨明城嫌恶地看着她,冷漠地将她推开,之后无论她怎么哀求,杨明城都拒她千里之外,时间久了,她明白杨明城就是玩玩,图个新鲜。而她的家庭却破碎了,丈夫进了监狱,自己也没有工作,到处都是冷眼和嘲讽,连娘家爸妈都不待见她,只觉得她丢人现眼。这时她才想起杜景安的好,杜景安的钱总是毫无保留地给她,杜景安的老宅子,杜景安对她的包容和隐忍。

        李叶哽咽道:“你回来了。”

        说着,李叶转身进了厨房,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泡面放在桌子上,对着杜景安笑道:“杜哥,饿不饿?

        杜景安看着屋里破落而凌乱,又看着桌上灰尘和没有洗的碗筷,他走到厨房里看到案板上全是泡面袋和调料包,厨房里乱七八糟的垃圾,小画本扔在地上,还有一个脏兮兮的恐龙绒布玩偶。

        杜景安眼泪落下来,弯腰拿起扫帚将屋里打扫干净,又拿了抹布将案板擦了擦,从热水壶里倒了一碗热水,拿了一包方便面泡在碗里,端着碗来到堂屋里将杜可抱在膝盖上。

        杜可笑着张嘴,杜景安挑着一块头面条到他嘴里,杜可咬着面条,满眼小星星看着杜景安,糯糯软软地喊道:“爸爸!”

        李叶眼泪扑簌扑簌地落在泡面碗里,她放下筷子,跪坐在杜景安跟前,抱着杜景安和小可,头趴在杜景安的膝盖上,哭道:“杜哥,你回来了,我们好好过日了。从前都是我不好,我再也不说你,也不会打骂小可,我们留在武术村里种地,你教孩子们练武,小可就在村里上学,我们就像从前那样好不好?”

        杜景安低着头,眼泪落在泡面里,不说话。

        小可敏感地发觉氛围不对,也不再吃泡面,不再笑,只双手搂着杜景安的脖子,小脑袋趴在杜景安的肩膀上。

        吃完饭,杜景安哄着杜可睡着,将孩子放在床上,为他盖好被子,又将堂屋收拾干净,厨房收拾整洁,院子也扫了扫。

        杜景安看着坐在院子正在洗头的李叶,走了过去,拿起水盆里的瓢,从水盆里舀水,小水流像从李叶的头顶顺落下来,李叶顿了顿,顺着水流揉着头发。

        李叶洗完头,杜景安递过来毛巾,李叶擦擦脸,再也忍不住抱着杜景安哭泣起来,又抬起脚尖侧过脸来,寻着杜景安的柔软,软软哀求地喊着杜哥。

        杜景安侧开脸,摸了摸李叶的湿湿的头发,将一张银行卡放在李叶的手里,哽咽道:“那两年我不愿意离开武术村,我想,我就待在武术村,守着你和小可,我们平平淡淡地过完这一生。两年不行,三年,三年不行,五年,五年不行,十年,十年如果还行,二十年,我总可以忘记那些荒唐的事,最终和你葬在一个坟墓里,小可为我披麻戴孝,送我入棺。”

        杜景安抱着李叶哭道:“叶叶,我真的很努力,很努力地去做一个丈夫和一个父亲,哪怕我的心里已经苦得咽不下饭。”

        李叶流着泪后悔不已。

        杜景安指着银行卡的后六位数字,道:“这是密码。你和小可如果想在武术村,这所宅子永远容纳你们,如果你想去城市里,我想里面的钱也够你抚养小可至18岁,你们好好生活,我走了就不再回来了。”

        “你在这上面签了字,我们就到这里。”

        李叶哭着哀求着杜景安不要走,杜景安将笔放在李叶手中,握着她的手在纸上签了字,自己又签了字,留下一份给李叶,带走另一份。

        李叶知道事已至此,再无回转的余地,只拿着手里的银行卡,眼泪如大雨落下。

        她曾经费劲心机想留住杜景安,最终,杜景安还是离开了。

        这时,李叶才发现,二十年来,她恨杜景安,她爱杜景安,她竟然是如此执着于杜景安。

        杜景安来到村口的黑色奥迪前,打开车门,将手里的东西递给杨明城,杨明城看了看,将东西放在车前面的收纳盒里,他打开一个蓝色丝绒锦盒,拿出一对龙凤金戒指,将飞龙的金色戒指递给杜景安,然后将手伸到杜景安跟前,杜景安拿着戒指为杨明城戴在距离心脏最近的左手无名指上,那戒指不大不小刚好合适,杨明城拿出另一支飞凤的金戒指,戴在杜景安左手的无名指上,也是刚刚好。

        杨明城脚踩油门,白皙的手指握着方向盘,车一路回到帝湖苑的别墅,杨明城直上二楼,杜景安跟在后面,到了卧房里,杨明城拽着杜景安压在床上,杜景安予取予求,任由杨明城疯狂地撕咬和横冲直撞。

        完事之后,杨明城从杜景安身后抱着他,手不停地抚摸着杜景安的每一寸肌肤,笑着问道:“你一直和李叶分床睡,在武术村是,在平安镇也是。你们在一个屋里的时候,一个人睡在床上,一个人睡在地板上,是不是?从那次喝醉之后再也没有和她做过?”

        杜景安震惊道:“你怎么知道?”

        杨明城搂着杜景安,摸着他的脸,描摹着他的眉眼,道:“我让人在你的屋里装了针孔摄像头和窃听器。”

        杨明城抱着杜景安,忍不住笑出声来,道:“这两年多,你一直在为我守身如玉吗?”

        杜景气得浑身发抖,攥着拳头,看着杨明城,怒道:“你怎么能这样!?”

        杨明拉着杜景安入怀抱里,又过来循着杜景安的唇,笑道:“蠢货,你租的房子是我暗下的资产,你也不想想,那个房子虽然在郊区,是便宜,但也是新房,配套整齐,环境还好,价格能便宜到比城中村还低吗?但凡你有点脑子都不会毫不察觉。”

        杜景安猛然想到一些事,道:“叶叶的工作难道也是你安排的!?”

        杨明城笑道:“你不会真觉得平安镇有人愿意花高价聘用一个没有能力,连excel都不会做的闲人吧?”

        杜景安认命道:“你真是……心眼多的像马蜂窝一样。我也是怕了你了。”

        杨明城咬着杜景安的耳朵,恨声道:“你这个狠心的狼崽子,快把你的好哥哥打死了!”

        杜景安泪如雨下,道:“对不起。”

        杨明城道:“我本就设计让你打我,好把你送到监狱里,再挑唆你弟弟去借高利贷,让你来求我,但我没有想到,你真想打死我!景安,我如果真死了,你会不会难过?”

        杜景安还没有说话,杨明城眼神发狠,神情狰狞可怖,两眼放着绿光,盯着杜景安,冷厉道:“我想这一次,我会让你知道,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狗,是我的男人,是我的爱人,是我的伴侣,是我的妻子,是我的禁脔,我会让你彻底明白,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被我爱,被我安慰,被我玩弄!”

        “杜景安!这一次,我会彻底将你的世界封死!你再没有可以逃的地方!”

        杜景安看到杨明城的眼神越来越炙热,越来越疯狂,那是他从来没有在杨明城脸上看过的神情,琥珀色的眸子像沾染了烈火一样,瞳孔瞪大,秀丽修长的眉毛往上挑着,薄唇像血滴子一样鲜红,白皙的脸上因为太过激动而显得绯红,此刻的杨明城就像一个吸血鬼看见鲜血一样兴奋。

        杜景安被这样疯癫的杨明城吓了一跳,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想要和杨明城保持一段距离,杨明城扑过来,压在杜景安的身上,折腾着,而就在这时,楼梯口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但杜景安因为太过激烈的房事而忽略了。

        杨明城低下头凑到杜景安的耳边轻声道:“我们前脚走,后面我就让人接李叶……”

        杜景安神色迷茫道:“你说什么?”

        杨明城一边折腾杜景安,一边朝着门外看过去,他的眸子微笑而得意,神情疯狂而兴奋,杜景安顺着杨明城的视线向外看去,他看到李叶站在门口,捂着嘴,浑身发抖,干呕着。

        杜景安大脑一片空白,不可置信地看着杨明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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