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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皆是她害我!


白娴婉面色困惑,话听起来也全无恶意,不过是心里好奇,故而有此一问。

        她声音不大,像是在自言自语,可这不大的声音正好一字不落教众人听得一清二楚。

        “什么才女,这些年大家谁见她在人前做过诗不成?从前以为她是害羞推脱,原来不过是做贼心虚。”

        以往看楚月淮不顺眼的都趁着这个机会落井下石,看向她的眼神也越发不屑。

        “亏还有那么多人称赞她的才学,原来不过是把大家当成傻子来耍弄。”

        楚月淮听着周遭不绝于耳的嘲讽,心知自己并无才学秘密再瞒不住,眼底闪过狠厉。

        猛地向宋寒霜扑过去。

        宋寒霜余光一直定在楚月淮身上,明明白白看到她想推自己,并不躲,而是顺势被推了一下,脚下一个踉跄,倒在花台边缘。

        她原本想装模作样一番,不想手刮到花台木地板的倒刺,疼得宋寒霜倒吸一口寒气。

        “楚姐姐……”原主这具身体原就比旁人怕疼,宋寒霜愣是掉了一串眼泪,震惊不已,“这是做什么?”

        常韵听坐得离花台近,把宋寒霜手上的伤看的一清二楚,急得就要起身。

        她才站起就被身边嬷嬷按下:“夫人不妥,小姐会处理好,您此时上去反而不合时宜。”

        两个姑娘之间的争执,常韵听在此时上去必被楚月淮咬着说是欺辱她。

        常韵听扶着桌沿的手紧了紧,不甘地坐回原位,担忧地望向台上的女儿。

        “是你陷害我!你分明是有意准备好这一切,为的就是让我在人前出手是不是?”

        楚月淮指着宋寒霜质问,往日里病弱的美人声音尖锐面色狰狞时实在有些不入目。

        席间有先前崇拜楚月淮的,此时见她这副模样简直如白日见鬼一般。

        宋寒霜看他们一个个的如追星遭遇塌房,即崩溃又面如死灰就心生同情。

        “我不懂楚姐姐在说什么,楚姐姐若是生气,我\/日后不作诗就是,姐姐莫要生气。”

        宋寒霜哭得眼泪汪汪,手上还有被擦伤的血迹,真真是我见犹怜。

        看着她这副样子楚月淮越发窝火,她这不是在告诉众人,她是为她抢了风头而动怒么?

        “你给我住嘴!别在这里装模作样,你私底下不是嚣张地很,在这里做给谁看!此事分明是由你牵头引起,你还说不是你蓄意陷害我!”

        楚月淮恶狠狠地瞪着宋寒霜,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

        绿瑶看不下去,快步走上花台把自家小姐护在身后。

        “楚小姐慎言,我家小姐乃受陛下之名作诗,你别在这儿信口雌黄,我家小姐心地纯良,做什么陷害你?你自己技不如人,还不知谦虚,在此嚷嚷成何体统?”

        绿瑶平日里看起来不善言辞,骂起人来的时候字字珠玑,连宋寒霜都呆住了。

        楚月淮怔了怔,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大怒骂道:“宋寒霜你这个贱\/人!还敢挑唆丫鬟污蔑我!我今日非要撕碎你虚伪的嘴脸不可!”

        楚月淮被当众揭穿,在亲贵面前失了脸面,大受打击之下哪里还有理智?

        被气得面容扭曲,冲上去推开枯绿瑶就抡圆了手就要打宋寒霜。

        她的手才抬起就被白娴婉动手拽住,白娴婉面容含笑把楚月淮的手按下:“楚小姐稍安勿躁。”

        楚月淮不甘地收回手,白娴婉这才迅速走到宋寒霜面前把人扶起来:“楚小姐当真彪悍,与初次见时的温婉大相庭径,到底哪个才是真?还是说乾国子民皆多面?”

        白娴婉脸上挂着雷打不动的温柔笑容,可谁听不出话中的嘲讽之意?

        这些话如一根刺,直刺在楚月淮心头,令她猛然惊醒,吓出一身冷汗。

        好好的围猎盛会闹了这么一场,南疆使团觉得尴尬,乾朝百官自觉丢了脸面,谁的脸色都没好看到哪里去。

        乾皇冰凉的目光落在楚月淮身上,漠然道:“楚家千金身体不适以至言行无状,楚尚书立即带楚千金回府闭门思过,并重新翻阅女戒,抄百遍。”

        楚月淮膝盖一软,无力地跪在台上。

        眼见前头的戏唱完,宋青宣适时开口:“陛下,如今京中盛传的诗集有辱微臣女儿的名声,如今不知是何人所为,有抱着什么目的,还望陛下明察。”

        宋寒霜也未忘记自己的正事,忍着手上的痛意朝乾皇跪下:“还请陛下还臣女公道。”

        乾皇看了眼桌上的诗集若有所思:“来人,彻查书局,朕要看看这些诗册是谁所印。”

        印诗集一事晏檀清与楚月淮都牵扯其中,真查出来谁都跑不脱。

        楚月淮被吓得眼冒金星,心中慌乱,哆嗦道:“回陛下诗集也不过是京中才子佳人们传阅的本子,不过闲暇时看一看,指不定是印错了宋小姐的名字,何必兴师动众着人去查?”

        她真是慌不择言,皇帝才下命令,她就当众驳皇帝的命令,不是打皇帝的脸吗?

        “哦,如此说来,楚小姐是觉得朕多此一举?”

        白娴婉站在花台上有些惹眼,眼下不是她该跳出来的时候。

        左右她该做的事情都做的差不多,想来楚月淮这会子也没心思再对宋寒霜动手。

        白娴婉拉过绿瑶,两人对乾皇行了礼便退下花台,台上便只剩宋寒霜与楚月淮。

        宋寒霜暗暗对楚月淮摇摇头,一个人要作死,你纵然不动手她也自己往坑里走。

        宋寒霜捧着放在折下的紫菊施施然朝乾皇跪下,对皇帝磕了个头。

        “陛下,楚小姐身体不好,方才又受了惊吓,只当陛下还在为方才之事责怪于她,难免口不择言,还望陛下息怒,不要生楚小姐的气。”

        她这个解释说的极好,即缓和了场上的尴尬,也为楚月淮找了个台阶。

        乾皇经方才的闹剧心情已有些不大畅快,听了宋寒霜所言神情才有所缓和。

        “宋小姐被教导的很好,很识大体,来人,裳。”

        这话就是在说楚月淮不识大体。

        可这会子楚月淮哪里还有胆子敢开口?在台下的楚尚书出了一身冷汗,心中暗暗祈祷自家女儿少说两句。

        宋寒霜得了赏赐仍很规矩地跪着,不喜形于色,宠辱不惊。

        乾皇心底对她的赞许又多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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