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二十二个小仙女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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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星月不由得想起了另一个世界的罗新月。

        “新月像一把镰刀，割去了我的所有快乐的星星点点，只给我的天空里留下了黑暗。”

        罗新月透过空间的瞬间扭曲看见了另一个自己。鲜活的，充满希望的，迷茫不安的自己。那时候，把枪口对准自己的她，在想什么呢？

        “替我好好活下去吧。”

        ——那么，假如，没有空间契约，陈星月在幼年时期就死去了呢？

        母亲可以顺利和那个渣男离婚，继续当她的天才画家。向意尤米虞园可能也会忘记她这个小药罐子，也不会组乐队，就算组了乐队也绝不会变成现在这个乱七八糟的样子。

        还有蝙蝠侠。

        他们两个的交际始于空间契约。没有空间契约的话就像是两条永远不会遇见的平行线，朝着既定的轨道向前延伸——或者终止。背负上空间契约，蝙蝠侠所要顾虑的东西便增多了，陈星月的平静生活一去不复返，一切都乱了套。

        而这一切的源头，是一位母亲的爱。

        代价已经付出，无法挽回。陈星月还能做什么呢？她这辈子无法走出失去母亲的阴影，永远困在母亲的爱里。陈星月唯一能做的，就是活下去。

        “医生说我本来活不过十岁。”我说。

        我还记得那医生怜悯地注视着母亲的表情。那时候我躲在门后，悄悄看着他安慰捂着脸痛哭的母亲。

        母亲哽咽着问：“真的、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医生说：“现在的医疗水平有限……很抱歉。”

        回忆戛然而止。我回过神来，接着道：“刚刚你们在解释空间契约概念的时候有提到‘契约存在期间，双方都受契约保护不会死亡，除非一方寿命走到尽头’。按理来说，十岁之前我的寿命会走到尽头，但是并没有。”摊开掌心，我把自己被人为延长的生命线展示给众人看，“是因为这个吗？”

        扎塔娜端详片刻，道：“看上面的魔法痕迹，看起来是真理之剑留下的痕迹。”

        “真理之剑据传是创世主劈开各个世界结界时使用的宝剑，具有巨大的魔力。它已经差不多快失踪一个世纪了。我能推测出这是真理之剑留下的痕迹也是因为这本记录空间契约的古籍——它同时也记载了真理之剑。”

        “看来你的母亲找到了真理之剑并用它的魔法叠加空间契约延长了你的寿命——不，看这个深度，延长的寿命不止是你的。”

        布鲁斯·韦恩想起自己第一次、同时也是最后一次见陈梵时的情景。

        那是一场商业晚宴，她带着当时还是小药罐子的幼年陈星月，游刃有余地进行着社交。

        旁人介绍他们认识，陈梵一直笑眯眯着，却在他们握手的一瞬间有一刻怔愣。

        她松开手，变回笑眯眯的样子，声音却变得郑重起来，说：“韦恩少爷以后一定会变成了不起的人。”

        “来，星星，来认识一下这个小哥哥——”

        其实布鲁斯·韦恩和陈星月比想象中认识的要早。陈星月大概已经忘记了，但韦恩却还记得那个怯生生抱着小鲨鱼玩偶的小女孩。

        她一直热爱鲨鱼玩偶这件事情倒是没怎么变，布鲁斯想。

        一直沉默着的蝙蝠侠终于开了口：“有什么可以切断空间契约的方法？”

        扎塔娜和奇异博士对视一眼，双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中国有月老的传说，你们应该都知道吧？”最后还是扎塔娜先开口，她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奇怪。

        “月老牵红线，也相当于是牵了一条契约线。所以，空间契约双方如果有一方结婚了，空间契约就自动解开了。”

        我：“？”

        你说的这几个例子有什么联系吗？虽然看上去很无厘头但是莫名其妙地很合理？？？

        “嗯……不过这个方法还没被实验过，”她支支吾吾地继续道，“因为古籍有记录的缔结空间契约的几个例子，他们都和结契对象结婚了。”

        我：？？？？？

        这不是空间契约，这得算是包办婚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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