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洛的性别之谜
“两位，休息得差不多了，准备继续走吧。”
“必须现在吗？……”托尔菲擦了擦模糊的睡眼。
“黑夜是最好行进的时刻。”
“啊~~~但是我很困怎么办？”托尔菲打个哈欠，提问道。
“既然这样就继续睡吧。”理所当然地这么说……
“给我等一下啊！！”弗拉尔炸毛了，“你们可都睡了七个昼夜了！！现在是第八个夜晚了好伐！这样的话题已经重复了八遍好伐！！能不能赶紧出发啊！！”
也不怪弗拉尔如此吐槽，洛在精灵森林里的时候，基本属于无人问津的状况，而且由于他体质的原因，需要补充精力，而且还必须一次睡个数个昼夜才能充足，加上前一段时间为了西薇雅已经有些日子没好好睡过的……
托尔菲的作息倒是很有规律，只是她所谓的规律在放逐之地是睡个十天再去找食物，吃饱了再睡十天……根本就是吃了睡睡了吃的节奏，不过就算是这样她却遇到了洛，应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而弗拉尔不一样了，由血液组成的她根本不需要睡眠，只要她想，她可以一瞬间进行糖分的转换以补充大脑（？），而且她对营养物质的摄取也很简单，仅仅就是用血液去同化融合就够了。
换句话说，弗拉尔红着眼盯着两人睡了将近八个昼夜而仅仅是吐个槽，那份耐力已经不得不佩服了，要是是个普通人早就开踹了。
“啊啊！”见他们两瞬间又进入睡眠，弗拉尔表示受不了了，突然她想到一个好办法，至于为什么前八天没去想？只能说反射弧太长了……
只见她看了看背靠背睡着的两人，然后把视线放在洛的身上。
她做贼似的靠近了洛，盯着他的脸看……
对方静静地躺着，如果不是因为有点轻微呼吸以及其中两根尾巴的微微摆动。她甚至觉得洛简直如同水晶制成的木偶一般精致。
“上次要你做我的O友，既然你不答应，那么我就采取点措施，姆~~”弗拉尔感觉对方的脸已经很进了，轻轻的鼻息打在脸上痒痒的却很舒服，但是她却下意识地先捂着自己的嘴巴。
“好……好险……”弗拉尔终于还是制止了自己的行为，不过理由嘛……“洛怎么看都不想个男性，要是一不小心搞错了，那我岂不是成了拉拉？”
弗拉尔想了想：“那就这样好了，根据形体来看，男性都是肩宽比臀围宽，女性则相反，那么接下来只要测量一下就好了。”
但是……
“居然……居然一样宽？！”弗拉尔难以置信地笔画着，她身上分出一股血流探入洛的两侧，看样子准确度是没问题了，但是问题来了……那血从下面出来的是什么鬼啊！咳咳，这不是关键……如果仅仅是挥出和收回血液，那不会太难，可关键是对于这样可控性操作的血液对弗拉尔来说是比较困难的操作，如果是过去的她当然不会觉得怎样，现在力量被削弱了很多，自然要采取最短距离原则，而洛又是躺在地面睡的，而弗拉尔又是坐在他的旁边，最近的距离还能是哪边？当然是大腿咯！
嗯哼，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弗拉尔对于这样的测量显然不满意，然而洛没有喉结，看没有一丝起伏的“前方”又不准，于是她把注意打到那个地方（自行脑补）去了……
对于那个地方弗拉尔并不陌生，她所血液同化的很多魔兽中就有着那个部位，因此大致的形状还是能把握的。
不过问题在于她在进行这样行为的同时保证不被对方发现。
至于什么原因……因为她是洛的“灵魂契约者”，她怕被发现后遭受惩罚。
也是因为弗拉尔不了解灵魂契约，作为契约主，拥有绝对了解被契约对象的所知道的权利，不然她是一开始就不会产生这样念头。
而现状是，洛的尾巴裹着身体腹部之下的地方……
【等下！明明刚刚还没盖上的？！】弗拉尔刚刚在测量的时候，那尾巴绝对是平铺在地面，现在却干扰着她计划的进行……
弗拉尔接触过很多魔兽和人，虽然最后都是以同化为主，但是至少对魔兽的一个共性很了解。
尾巴是神经末梢的区域，是敏感带……
也就是说，这个过程仅仅是触碰到一丝毛绒，洛就会有所警觉。
“放弃吗？”弗拉尔心里在打着退堂鼓，但是如果不亲自去确认，怎么都放不下心，尽管之前魔法师得出了那样的结果，但是她比起人类更相信自己。
冷静下来的弗拉尔比起平时会更加的理智……
她仔细地想了想方案，觉得从内部突破。
于是她溢出一丝血出来，那丝血液顺着洛的鼻孔进入。
但是……被蒸发了……
弗拉尔不由得十分惊讶，那蒸发的一瞬间她有些恍然失措，不完全统计，除了人类，洛的血液里含有多种魔兽的成分，其中还有一部分是她所不熟悉的魔兽，而在之前根本不存在这样的现象。
弗拉尔终究没有洛那般强大的读取信息的能力，最多只知道洛的血液的颜色是淡红色，比起一般的人和魔兽要淡。
不过这样的信息并不是她要在意的，她更在意的是以前没有人或魔兽能阻止她血液的入侵，而现在却打破原本的期待。
想到最初见面时，洛就一直盯着她血色骑士模样的XX看了许久，她不由得苦笑道，“能第一眼就注意到我血核的位置，如果仅仅被这样程度打败，我也就不会追随他。”
至于为什么弗拉尔为什么要把血核藏在那个地方……应该是她的恶趣味吧。
“既然这样！我也要继续努力咯~~！”
看来弗拉尔还不打算放弃，她自脚开始融化，血液向四周扩散，扩散到一个不规则的圆，直到一定的大小之后开始缩小，然后向着圆心渗入，而弗拉尔原本坐着的地面泛着深红色，只是……
那抹红色充满了生命力似的移动到洛躺着的位置，小心翼翼，在一点一点地从地面渗出来。
化身血液的弗拉尔自然连同无关一块同化了，现在她只能靠着血液带给她的感觉走。
假如洛把其中一条尾巴枕在下方，弗拉尔或许就根本没办法了，但是现在，时机被弗拉尔稳稳地把握着。
“没有用的，他在睡着的时候会在大脑启动自主防御。”
和突然传来的声音相对应，血液还没渗出多少，洛背后的魔法阵开启，直至弗拉尔察觉到什么的时候，她已经被那个魔法瞬移了一个距离。
无法靠近……
“还有，你所顾虑会打扰到他这一点根本不需要。”托尔菲看来是被弗拉尔潜入地面的动静弄醒了，虽然他本身没有太好的感知能力，但是对于大地却无比熟悉，“因为他把自己触感完全封闭了，如果没有封闭，他或许就会在下一刻暴走。”
“封闭了触感？！”弗拉尔虽然可以做到不存在触感的情况，但是也会适时地放开，有时候没有一丝感觉的活着比下地狱受尽折磨还痛苦。
“就连他最挚爱的精灵离开的时候，他都没能好好记下拥抱的触感，能记录下来只有声音，面貌，明明离开的是自己的至亲，却感受不到那样的悲伤，没有了触感，情感也失去了一大半。”
“还真是……”弗拉尔轻抚了洛的尾巴，但是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过只有被视为敌意的行为才会采取行动。”
“我那样算是敌意吗？”
“探听他人的秘密不算敌意吗？”
“……”
弗拉尔这时想到了什么，“菲~~”
“叫我托尔！！”
“切，洛不都是这么称呼你的……”
“对象不一样！！”
“那么，托尔，你知道洛的性别吗？”
“不知道。”
“你不是他的契约者吗？！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
“说起来我为什么要去知道这个！重要吗？”
“很重要啊！这可是关乎我的人生大事！要是搞错了我会后悔一生的！！”
……
莫名其妙地吵起来后，托尔菲叹口气：“被你这么一提，我都有些好奇了，那我就试着去看看他的记忆。”
“托尔，谢谢你的帮忙！”弗拉尔感激道。
托尔菲摆摆手，表示小事一桩，然后看着洛，眼前的景象一阵扭曲，他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他看到了洛在精灵森林、遭遇地精、来到放逐之地、为了西薇雅寻找来自地底的弗拉尔。
但是……其中一部分记忆被封锁起来了。
托尔菲认为洛的性别之谜或许就在那部分的信息里，托尔菲决定以契约主之名，要求强制开启那部分记忆，甚至无视了被开启前的警告。
“啊…啊…啊啊啊啊！！”托尔菲抱着头在地上翻滚起来，脑袋传来撕裂的感觉让她喘不过气来，信息太多了！仅仅是看了其中一个记忆画面，就备份了10x，100x，1000x，10000x……上万个画面，而且这些画面里还加上了各类信息的注解。
弗拉尔见托尔菲看起来什么事都没有，实际上她的大脑却在微微地膨胀，她急忙帮托尔菲压制了膨胀的信息。
“弗拉尔，你……就没有忘却记忆的办法？如果可以，帮我忘了刚刚我看到的内容。”
“就算你的大脑被我的血液同化了也没关系吗？”弗拉尔着急地问，现状已经刻不容缓，而她不希望因为这样的变故让洛对她产生坏的印象。
似乎是看出她的担忧，托尔菲做出保证：“没关系，尽管来，洛那边我会解释的。”
得到了放心的承诺，弗拉尔在熟悉了托尔菲的大脑模型，就对托尔菲的大脑进行还原。
……
“最后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弗拉尔一脸失落。
“其实我们一开始什么都不要做是最好的。”托尔菲晃了晃脑袋，试图把刚刚那份恐怖忘却，但是即使没了记忆，身体却记录了那种深刻的感觉，“直接去问本人是最好的。”
“直接去问？他会说吗？”弗拉尔不解道。
“会的，如果是拐弯抹角地要去从他身上获得点什么，根本不可能实现，直接和他面对面进行交谈是最可行，这是跟随洛的常识，可笑我刚刚行动前忘了这个道理。”
“跟随他？你不应该是他的契约者吗？”
“没有契约能束缚他，虽然是反向的契约，看似我是他的主人，而实际上所谓的契约仅仅只是增加我的信任，而我虽然能命令他，但他却也有着我无法去触及的地方。”
“直接问他，能行吗？”弗拉尔不太确定。
“没问题的，因为这是他所挚爱的精灵告诉我的，所以不会错。”
……
“……”洛醒来，坐立起身，注意到他前方坐着和他一同前来的两位小伙伴。
洛没有提问的习惯，只是正对着他们坐着，盯——
“那个……洛知道我们想问什么吗？”弗拉尔先忍不住问了。
“在等你们说呢。”
“……”这回答也不太符合常识，弗拉尔想来想去，最后还是直接问了，“洛，你究竟是O还是X？”
“……”托尔菲显然是了解一些人类的词汇，可是看弗拉尔一本正经的样子，也不好指责她，他最开始感觉洛可能不太懂，想传话给他，不过……
“其实有关这个问题，只要看看这个就行了。”洛拉了下裤链。
“难难难难……难道？！”弗拉尔感觉要看到不得了的东西。
“这样明白了吗？”
“啊，今晚的月亮好明亮……”托尔菲似乎早就知道这样的情况，免得尴尬到一边去了。
“里面加个安全裤是什么鬼啊！！”弗拉尔有一种沸腾的脸被冰水浇过的极端感觉。
“就我个人而言，我认为我应该是个男的。”
“这算什么答案啊！证据啊证据！！”
“弗拉尔，不要太淘气哦。”摸头杀……
“呜……”
托尔菲在外头一边晒月亮一边默默吐槽道，“到最后还不是不想说，还是说……”
他隐隐从刚刚的记忆里得到一只精灵的信息……
“艾西莉亚……”
PS：最近有打算开本妖精的尾巴的同人的打算，但是考虑到这本书需要一个字数的基础，决定有时间就打个底稿，然后暑假开始上传……虽然达到20W字，但是20W的记录在之前就已经过了，不过看来并没有太多人来看，还需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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