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飞逝的时光
“这些是你需要的材料。”
“放在那里就行。”
“怎么？这次是准备有关炼金术的研究？”
“炼金吗……这个世界的名词，对我来说只不过是普通地制作物品而已。”
“好吧，祝你好运。”
西薇雅并没打算说更多，准备离开。
“已经能不依靠咒语释放魔法了吗？”
而洛显然还有一些话要说。
“当然，只是这种程度的事并不难。”
“只不过是17轮新叶（差不多二十年的时间），比起一般的精灵，你的成长已经可以说是飞速了。”
“虽然是那样，但是我也只能极为限制地使用魔法，能控制的元素总量还不允许我将魔法应用到生活里。”
“毕竟还属于幼年期，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另外，有关我的那部分精灵义务。”
“那个你不用担心，早就帮你妥善好了。”
“这样么……”
“啊，对了……”西薇雅感觉有一丝不对，引动风元素来到洛身边，“下面好好穿着吗？”
“啊……因为实在是太破了，所以我扔了。”
“给我自重一点啊！混蛋洛！！”
……
自从洛在地精部落设计了西薇雅后，虽然最后西薇雅不知情，但是由于寻觅了这个森林找不到能说话的第二个物种。
那次的谈话，洛坦然了自己的大部分，西薇雅虽然没有完全依赖他，却也无可奈何地接受了他的存在。
两者现在的关系很微妙，洛或许是真的把薇当成了抚养的对象看待，而薇也许仅仅是把洛当成一个有共同交流水准的对象。
而并没有进一步的关系。
虽然西薇雅对于看到洛的下面的反应很微妙，但是洛也不得不归咎于过去的精灵懂太多了。
在西薇雅的强烈要求下，洛在某天起终于放弃了裸奔十年的生活。
而之前艾莉婕或者是其他精灵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洛给出的结论是……
当代的精灵的性知识太疲乏，看到洛的裸体对他们来说跟看到一只普通的魔兽一般，如果穿上什么……想想穿着**的马啊，牛啊，怎么想都会感觉很奇葩。
而西薇雅虽然不在意洛的上半身要怎么穿，至少下面要弄一件。
两人每天的见面不多。
并不是洛不想见西薇雅，而是西薇雅下意识地去回避洛，只会在实在找不到能说得上话的情况下，和他说上一些话。
西薇雅的态度洛也很明白，这种半无视的态度如果是对有感情的人，仿佛是慢性的心脏撕裂。
西薇雅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洛对她完全死心，如果她成长到一定程度，拥有一定的魔法基础，说不定就真的独自离开森林。
攻略之路前途坎坷，但是洛却任由西薇雅这么做，相处的这些年，他主要专攻自己身体上的缺陷，闲暇时根据自己的理解弄一两件炼金作品和药剂。
偶尔去一趟地精部落给地精族人补充新的粮食，同艾弗里和洁瓦纳讨论西薇雅的成长历程。
虽然相处不长，但是西薇雅的一点一滴他都记得，情感的调控是他的大脑负责的，或许他会悲伤，但是却不会因为悲伤而产生一丝情绪上的动摇。
不知道这是一种幸福还是不幸。
洛如果想的话，完全可以随时锁定西薇雅的位置，但是他最后还是决定顺其自然。
大部分时间，他都待在这里原本是艾西莉亚居住的生命之树的树干的树洞里。
虽然他现在在森林再怎么走也不会产生太多问题，原因很简单。
森林的数据基本被采集完了，即使记录下了数据，也不能得出更多的结论。
被开启的晶核有精灵、地精、远古巨兽、龙、尾巴上的其他五种相关魔兽晶核。
沉寂着的有人类的晶核、矮人的晶核、还有数个其他魔兽的。
晶核不会给洛带来任何身体上的提升和收益。
洛当初建立的晶核系统仅仅是为了构建网络，从而达到数据储存的目的。
当然晶核上附加的那部分物种的本能还是对他的一部分生活有所影响。
比如关于他的炼金产物他总是会下意识地收藏在一个空间类炼金物品。
又比如如果肚子饿了，会下意识地想要吃肉……
也幸亏是大脑的调节机制，大多数的本能还是被平息了，但是下意识的举动有些还是改不了。
洛其实最希望一个晶核都不要开启，晶核只是起到连接，而其它的没有其它的实用和意义，真的都是副作用了。
洛原本的淡粉色的瞳孔此时呈现灰白色，并不是特别的原因。
其实即使是十来个晶核构成的网络，在精灵森林里居住了这么些年，洛开始觉得他构建的网络虽然目前还很充裕，但是未来呢？不够用……
再增加晶核吗？
那是治标不治本了。
在数年前，为了抑制信息的摄入，洛开启另一个方案。
遗忘一部分数据。
也许对于正常人来说，遗忘远比记住来得简单，但是这种情况并不适用于洛。
记住可以随心所欲，遗忘难比登天。
洛还无法做到命令自己的大脑做出这样的选择，但是大脑在权衡了利弊后，最后也是同意了他的决定。
压缩或者封存记忆，是洛现在能做到的普通程度的减压，而遗忘虽然也能做到，但是却不是那么轻松。
渐渐地，这个脑力活在他的努力下虽然有所成长，但是远远达不到摄入的量。
于是乎，第三个方案开启（第一个是构建网络，第二个是数据遗忘。）
信息隔绝！
既然遗忘的量达不到摄入的量，将摄入的信息减少就行了。
摄入信息的减少，最简单的方法……
封闭五感。
但是要注意的是并不能完全封闭。
五感没了，生命就再也不是生命了。
因此，洛也仅仅封闭了视觉。
……
“洛，还是很难和西薇雅好好相处吗。”几十年的时光流逝，并没有让精灵的美丽褪色，依旧是那么动人可人的艾莉婕伴随着银铃般的声音和荧光般的魔法光晕来到了住所。
当然，洛所居住的地方是艾西莉亚的，艾莉婕和艾西莉亚是同一棵树出生的，同样也是住在一块的。
“见到西薇雅了？”
“嗯，还和她说了几句，不过，她好像心事很重呢。”
“这样啊……”
和艾莉婕交谈虽然不会涉及一些高层面的话题，但是艾莉婕作为精灵族长，一些日常情感的话题和她探讨还是不错的……
毕竟她作为精灵族长，每天都有精灵们闹出些许矛盾，然后她总是亦姐亦母的身份去调剂。
某种意义上算是个经验丰富的幼儿园教师吧。
“如果是艾莉婕遇到这样的情况，会怎么做呢？”
“我啊……”艾莉婕伸出手指晃了晃，遥控着魔法元素在指尖盘旋……
这是艾莉婕在思索的时候的下意识的动作。
“我的话会直接找到西薇雅，然后和善的跟她说，一起做朋友吧……之类的。”
虽然洛很想吐槽这做朋友的前提在哪，失败了又怎么办，但是这一切的一切和艾莉婕说了或许都不会理解。
洛欣然一笑：“虽然不是太有用的建议，但是还是谢谢你，可以的话，请你也去和西薇雅说说话吧。”
“这样么……”艾莉婕抿嘴一笑，“如果这样能让洛高兴的话，我就去试试看吧。”
“嗯。”
果然，和艾莉婕说话很轻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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