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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多大人了还要师尊抱着睡


沈玉辞:“……”

        少年眼眶红的厉害,哪怕是早已经成年的年纪,可看着那张稚嫩的脸只有十五六岁,还是个孩子模样,叫人总是狠不下心来。

        沈玉辞瞪了一眼乱说话的黎迟,缓缓出声安慰,“为师对你们三人,都是一样的。”

        确实是一样的,他一碗水端的很平,自问从来没有偏袒过哪个,教他们的法术和招式,也都是能教的都教了。

        但小徒弟许是先天弱症,加上自幼丧了双亲,导致他内心多愁善感,总担心再次被人抛弃掉。

        沈玉辞捏了捏眉心,实在是顶不住他那双湿漉漉的小鹿般的眼睛,淡淡的伸手,“先前的药囊呢?”

        “师尊!”

        察修文哭丧的脸一喜,俊秀的脸庞瞧着有些滑稽,便宜又满足的抿着嘴唇笑了笑,从灵戒里翻出一个香囊。

        这香囊是他自制的,里面的药材有安神养气的功效,连上面的兰花都是他自己一针一线绣上去的,只是曾经送给师尊被退了回来,说是他那样的修为不需要这种花里胡哨的东西,带着反倒不方便和他人斗法。

        察修文高兴坏了,双手奉上,亲眼看着师尊将那个小巧的香囊系在腰封上,眼睛都弯成了一道月牙:“师尊身上如今也有徒儿的东西了。”

        “小傻子的药囊还挺香的。”

        黎迟凑过去嗅了嗅,是和师尊身上一样的淡雅兰香,味道比祁宴钦的气息浓一些,他闻着不会感觉不适。

        狐狸眼睛舒爽的眯了眯,黎迟绕着沈玉辞的手来回蹭着脖颈上的毛发,体型逐渐变大了一倍,足有三四岁的小孩那么大一只,窝趴盘踞了整张床榻的床头,散漫的摔甩着四条蓬松无比的尾巴。

        他伺候师尊的时候,都是躬身给师尊当狐狸枕头的,这世上就没有比他们九尾狐族毛发还软的兽了。

        何况睡在仙人身边,灵气充裕,还有利于他们狐族修行呢。

        沈玉辞对察修文道:“下去吧,为师乏了。”

        “师尊……”察修文眼巴巴的看了一眼一副不准备离开还鸠占鹊巢的狐狸,“二师兄留下的话,徒儿不能和师尊一起睡吗?”

        “我又不是人,我给师尊当狐形枕头,你想做什么,多大人了还要抱着师尊睡觉,给师尊当男宠吗?”黎迟不客气的怼道。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沈玉辞:“……”

        察修文噎了噎,嚅嗫着唇,壮着胆子回道:“那,那我看着也不像是那个啊!”

        他看着才十五六岁而已,不对,应该是连十五六岁都没有,大师兄派来接他的魔修还把他误认成了黎迟的儿子呢。

        黎迟阴阳怪气道:“哟,你还真想抱着师尊睡啊。”

        沈玉辞:“…………”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的……师尊……”

        察修文见沈玉辞不说话,淡淡的眸色依旧波澜不惊不为所动,颓废道:“师尊,徒儿是不是惹您厌烦了啊,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不放心师尊……那我还是不打扰您休息了,二师兄一定可以照顾好师尊的,我……”

        沈玉辞:“………………”

        沈玉辞深吸了一口气,从未觉得这两人怎么如此难缠过,还是大徒弟深得他心,成熟稳重又张弛有度,还不会无端粘着他。

        “罢了,想留便留下吧。”

        左右这床也大,也不是睡不下这一人一狐。

        “谢谢师尊!”察修文一转哀愁,开心又拘谨的在足够容纳四五人的玉床上比划了窄窄的两尺距离,“我,徒儿就只睡那一块地方就好了,我这就给师尊端洗漱的水去!”

        沈玉辞随意的点了点头,随他去了。

        ……

        魔界的夜来的格外的快,几乎是太阳一落山头,那一轮血红的如镰刀般的月亮便徐徐升起,挂在枯树枝头,衬着几只乌鸦哭啼。

        黑色修长的人影穿过魔宫的回廊径直去了沈玉辞居住的寝殿。

        本想告诉师尊关于渡劫后修为莫名其妙没了这回事情他已经从传承中稍稍有了眉目,然而一开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床榻上躺了三个人。

        ……不对,是两个人加一只狐狸。

        沈玉辞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寝衣,规矩的正躺在榻上,衣衫紧贴着胸口,能隐约瞧见细微凸起的地方。

        察修文睡觉不老实,早已经离开了他的一亩三分地,怀里抱着一条红色的狐狸尾巴,脸几乎要贴着沈玉辞的手臂。

        祁宴钦身上躁动的魔气疯狂的翻动了一瞬,被他强压了下去,整个人像是刚从黑夜里走出来似的要和黑色融为一体。

        他死死的盯着床榻的方向,薄唇崩成一条直线,喉结重重滚了好几下,才克制住自己的烦躁和不安。

        他没有任何理由,也没有任何合适的身份去责问师尊为什么让别的男人留下睡在这里。

        这绝对不是师尊留他们的。

        一定是这两人求了师尊……

        “阿钦?”沈玉辞被殿外的风吹醒了,迷迷糊糊的掀开眼皮,唤了一声。

        男子还困着,毫不自知这声音软的就像是小猫撒娇一般,听的人一塌糊涂。

        祁宴钦呼吸一窒:“是我,师尊。”

        “嗯。”沈玉辞懒洋洋的哼了一声。

        祁宴钦往前走进了两步,龙族在夜间的视力也极好,能清晰的看清师尊的床有多大,而他睡在中间,另一边还……空着……

        空着……

        这当然不会是专门给他留着的,但都是徒弟,那他是否也可以……

        咚!咚咚!

        祁宴钦听见自己热烈的心跳,舔了舔嘴唇,恭敬道:“师尊,弟子今夜可以也留下吗?方才在传承中有了一些收获,明早再同师尊一一细说。”

        沈玉辞的睡意少了一些,意识也回拢了,拧了拧眉,正要拒绝,身边的小徒弟忽然嘟囔了一句,无意识的唤了一声“师尊”。

        “……”

        将祁宴钦赶走,倒显得他这个做师尊的偏心了。

        可要是将他留下……

        察修文还是个小孩模样,黎迟也变回了狐狸的样子,他的大徒弟却是个成年男人,再加先前的误会……

        沈玉辞想起地牢中的事情,面对着大徒弟的请求,窘迫得睡意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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