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瑞克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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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战斗沦为了闹剧，而这闹剧很快就收场了。水鞭奈何不了迈克，托马斯也没有玩出新的花样。最后迈克欺身进到托马斯跟前，以一记利落的手刀结束了战斗。
不得不说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叶离都有一种大开眼界之感。叶离更是深切地体会到：这个世界确实是不同了。说不定天启翻开人类进化史的新篇章。
新人类无疑将是抵御丧尸的生力军、主力军。而新人类与人类的冲突将是无法避免的。优胜劣汰，弱肉强食，是永恒不变的主题。警卫兵用如同看着怪物的眼神看着迈克和托马斯，要想让人彻底地接受这一切，还是要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在叶离身侧的克莱尔因为先前叶离的一番话，也隐隐有了这种感觉。而这种感觉让她不知所措，因为她最终会面临抉择。而她没想到的是很快所有人将面临新的抉择。而这一抉择和新人类无关。
玻璃房旁边，博士欣喜若狂地来到监控器边，口里念念有词：“一定要纪录下来。一定要纪录下来。”然后直奔向昏迷的托马斯。
两人见怪不怪。克莱尔是见得多了，自然见怪不怪；叶离是真真切切的见怪不怪。两人也一起走到托马斯身旁，查看他的状况。
“他怎么样？”克莱尔略带焦急地问。
这话既是在问迈克，又是在问围在托马斯身周围的研究人员。
“应该没事，我下手不是很重。”迈克接过沙祖递过来的外套穿上。水鞭虽然不能对他造成伤害，但他身上的衣服可就遭殃了，变成了布条。
研究人员不知从哪里搬来一个简易担架，七手八脚地将托马斯抬走了。博士似乎对担架上的托马斯来了兴趣，也紧随其后。
克莱尔见状，也跟了上去。
“才几天就坏了两次，我要怎么上报呀。”博士的副手站在玻璃房前，惊恐的表情已经不在，脸上满是幽怨。
远处传来警卫训话的声音：“刚才所见的一切都给我烂在肚子里。如果我在外面听见半个字，会有什么后果……哼哼……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
“刚刚是怎么回事？”叶离问的自然是托马斯突然的头疼。他希望迈克能给出答案。
但迈克摇摇头，说：“不清楚。应该是后遗症吧。毕竟每个人的状况都不同。”
叶离听出了弦外之音。
“你没有头疼过？”
“没有。”迈克见叶离有些疑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的后遗症就是这个。”说话间，他拍了拍脑门。“觉醒后自己全身的毛发都掉光了。”
叶离闻言，再次好好打量了一下迈克。这才发觉他大光头异常耀眼的原因，他连眉毛都没有。叶离对自己忽略了这点感到不可思议。难道真的是光头太过显眼了？
“你没有后遗症吗？”迈克好奇地问叶离。
叶离知道他误会了。他没有被告知。那320特遣队的人应该都不知道自己不是新人类这件事。嗯……还是保持这样的好。
“不清楚。或许还没发现，或许还没发生。”叶离故意摊开手掌看了看，装成确有其事的样子。
迈克似乎不以为意，也没有再问。
“今天的能力测试就到此为止。回营。”迈克一声令下，领着众队员就要回去。“叶离，你一起来吗？”
“啊？我还有点事。我们餐厅见。”叶离此刻有些心不在焉。迈克也就随他，没有询问什么事情，打头离开了这里。
叶离凝视着不远处的克莱尔。她应该是被什么事给绊住了，并没有跟着博士的脚步去探望托马斯，而是被一个警卫拦住了。两人此刻正在急切地说着话。
“上尉，将军有急事找你。”
“有什么事我一会儿会向他汇报的，当前我有更重要的事。”
“将军说是关于瑞克的，他还说你会明白的。”
“你确定……你等着。”
克莱尔快步来到叶离身前，向叶离告别：“我必须走了。有什么事你知道在哪能找到我？”说完，行色匆匆地跟着警卫离开了。
叶离目送着克莱尔离开。玻璃房周围只有一帮工作人员在忙碌，忙着善后。叶离见天色还早，距离午饭还有一段时间。于是决定去看一下托马斯。
再次见到托马斯的时候，他躺在一张白色的病床上，人还处在昏迷当中。病房中却并不是只有他一人，博士就在他身旁翻着一份文件。
“他还好吧？”叶离一见博士就开口问道。
“一切身理特征都正常。只是睡着了。”博士见来人是叶离，立刻热情的回应，“对了，你要求的训练器材准备好了，并且专门空出一个房间给你。”
叶离有些惊讶：“这么快？”
“基地里本来就有，只是搬过来而已。”博士突然凑到叶离身旁，冷不防地问他：“你要用来干嘛？”
“锻炼身体。”叶离见托马斯没有醒来，再加上旁边有博士在，顿时有了离开的意思。原本他来的目的就是询问当事人的感受和看法，叶离是真的对新人类很好奇。
他作势欲走。博士可不乐意了，如此独处的机会，他怎能放弃。
“是这样呀。我带你去看看吧。”博士热切的提议。
叶离一想也好。于是便点头同意了。
他为了这一点头后悔不已。一路上，博士喋喋不休地询问这、询问那。将死缠烂打的精神发挥得淋漓尽致。这还是叶离，换了别人早就忍无可忍了。对此，他只能有意无意的回答博士的问话。
不久后，两人来到叶离专属的“健身室”。距离玻璃房不是很远，而且都在一楼。房间很是宽敞，一个人用感觉显得浪费。
“外面人满为患，人们快要睡大街了。这样真的可以吗？”叶离这是纯粹地没话找话。他可不再乎外面情况到底有多糟糕。
“这幢楼我说了算。何况我们的工作难道比不上外面那些人吗？”博士像是换了一个人，说话的时候流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
这种态度一闪而逝。叶离好像明白了点：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吧。
叶离拿起身旁的护腕和护腿，掂了掂重量。“能不能在不增加体积的情况下，增加重量呢？”
“这个……”博士想了想，“恐怕要一段时间。你真的要锻炼身体？不介意有人在场陪同吧。”
“我说介意你就会不派人吗？”叶离自顾自的将负重护腕戴上，略微感觉了一下。“不错，有比没有好。”
博士呵呵地笑了起来：“叶先生真是明事理。”
之后，叶离不管不顾博士是否在场。穿上了一套的负重装备：护腕、绑腿、背心。他能感觉到里面都是灌铁砂的。穿戴好后，他绕着房间走了一圈，细细地感觉了一下。然后就开始做起俯卧撑。
博士见叶离真的锻炼起身体来，一阵无语。看了一会儿，就没了兴致，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没打招呼就离开了。
即使明知道这房间有监控设备，在察觉到博士的离开后，叶离便放开手脚。没必要畏首畏尾，强大自身是当务之急。直接立起五指，没必要热身来过度，因为不用担心产生暗伤，他要的是极限，相信任何身体都会自我修复，没必要顾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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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克的消息让克莱尔忐忑不安。万一是坏消息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不过她转念一想，有消息意味着还不算太糟。她压下心里的胡思乱想，走路已经不能满足她急切的心情，她快跑起来。要快点得到准确的消息，这种不确定快要杀死她了。
才到会议室门口，克莱尔就明白过来，这关于瑞克的消息非同小可。厚重的实木门无法挡住里面的争吵声，因为那是及其激烈的争吵。
克莱尔想要直接冲进去，却被门口的警卫挡住了。表明身份后，警卫叩响了会议室的门。一瞬间，异常激烈的争吵声骤然停止。
一阵诡异的寂静后，让克莱尔异常熟悉的声音传出，这是将军沉重的声音。
“进来。”
“塔兰特上尉前来报到。”克莱尔进入了会议室，而实木门被关上了。
“上尉，你来说一下曼哈顿的情况。”将军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平淡地说。
克莱尔环视了一周，基地里所有的高层都来了，一定有大事发生。她将她所知道的情况一五一十地汇报，无非是那里丧尸横行，死亡的温床，人类的禁地。
“完全没有什么不同。”一个参谋模样的人激动地站起来，“我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还要在这里讨论。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那城市里根本不能有幸存者。”
克拉尔认识他。他叫忒修斯。克莱尔一直奇怪哪个父母会给孩子取这种名字。他原来是基地的二把手。天启那天的突变原本此基地的最高领导人意外牺牲了，他就顺理成章地成了发号施令的人。没高兴几天，没想到又来了一个将军，并且踩在他头上。他又变成了二把手，刚刚到手的权利一下子被架空了，其郁闷可想而知，对他的愤怒言辞，克莱尔一点也不吃惊。
“忒修斯，稍安勿躁。我们不是在讨论吗？”
“有什么好讨论的。每个从大都市回来的士兵都说了相同的情况。没有任何可能里面还有幸存者，更不用说几百个了。他们不可能在那种环境下，幸存一个晚上。”忒修斯讽刺地说。
会议室里的大多数人都露出了赞同的表情。
“这次讨论是建立在事实的基础上。主观臆测没有任何帮助。”将军面不改色地回答。“现在又确切的消息明确的表明有幸存者。你要无视吗？”
轻描淡写间，就将忒修斯的言论变成了毫无意义的主观臆测。这番话让不少意动的人又沉静下来。
忒修斯一计不成，又心生一计。
“据我所知，消息的来源是一个退伍的特工提供的，就在昨天他违背了命令。要我说他这人根本不值得信任。”
忒修斯这一番话不可谓不毒。而且彻底地激怒了克莱尔。
“瑞克是我见过最正直、最有使命感的人。他不可能信口开河。如果他这么不可信，为什么会任命他为特别行动小队的队长。”克莱尔毫不留情的反驳。“而认命他的人不正是你吗？”
“上尉，我想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份。”忒修斯脸色不善。
“克莱尔……”克莱尔还想在说什么，却被将军阻止了。“瑞克是否可信，有一个人比你更有发言权。”将军依旧沉稳，斜坐在椅子上，用手撑着下巴。
所有的人都将目光投向墙角。如果不是大家统一的动作，克莱尔根本没有察觉墙角里还坐着一个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瑞克的老上司——杰克。
杰克一言不发地坐在墙角，见将军把自己推到前台。他扫视了一下周围。所有人都在等他回答，他却还有余暇思考。就在众人不耐烦之际，他说话了。
“瑞克是我最好的调查员，我相信他。”
一句简短的话，却有着奇异的说服力，特别是从杰克口中说出。
“这没有任何道理，反正我不同意。”忒修斯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好了，忒修斯。”将军安慰道，“我知道你的顾虑。在城市中开辟据点确实冒险。但这只是最后一步。第一步还没有迈出，何谈最后一步呢。”
原本靠在座椅上的将军身体微微前倾，身子坐正。长期身居高位使他自由一股上位者的气势。
“其实，消息的正确对第一步来说并没有影响。城市中的幸存者已经推举出了领导人，他们有意来基地洽谈。既然如此不妨来洽谈一下。我们也正好趁此验证消息是否正确。”
忒修斯坐在位置上，眼神阴郁。都怪自己太心急，一听塔兰特将军说要开辟城市据点，不问缘由马上就反对。嗯……不对，他是故意这么说的，他已经猜到我会反对。该死。
忒修斯一下子明白过来，将军是在故意设局，以此来降低自己在高层的影响力。
“派一队人去接所谓的领导人，随便将瑞克和他的小队也接回来。更主要的是确认是否确有其事？对了，这次要找可靠的人。”
最后将军发号施令，事情就被定下了。
“这可是大城市，里面的资源何其多。如果有了据点，无疑是一场大的胜利。”
“正是。正是。”
……
命令一下，下面的人有开始议论。而议论的重点已经不是建立据点可不可行了。人们在憧憬建立据点后的种种好处与长远意义。
忒修斯听了，心情更加郁闷。“不好意思，我还有其他军务要处理，就先离开了。”说完他率先走出了会议室。经过克莱尔身侧的时候还冷哼一声。克莱尔自然也没给他好脸色看。
“那么派谁去呢？诸位有什么好的人选？”将军见忒修斯负气离去，也不以为意。这次会议的主要目的已经达到，以后他对基地的掌控将更为得心应手。
其实他更希望人类能够团结一致，但人的劣根性是无法轻易抹去的，即使是生死关头。为了自己的话语能更好的被传达，适当的政治手腕还是必须的。
相比这些，塔兰特将军更担心其他。瑞克带来的消息太过耐人寻味。其核心就是合作。要知道合作是建立在平等的基础上。将军很清楚自己这边有什么，而一群幸存者又能给出什么呢？是什么使他们不寻求庇护而是寻求合作呢？
自作聪明？狂妄？这些东西并不能使他们在城市中幸存。
“将军，我愿意去。”克莱尔的声音打断了将军的思考。
“不行，你的审查还没有结束。况且你已经是我的联络官了。请你做好本职的工作。”将军口气强硬不容拒绝，他挥了挥手事宜克莱尔出去。
“杰克，这件事还是由你负责。新西兰那边有什么消息？”
“计划已经通过，各国已经同意出兵。”
“刚得到消息，‘来源行动’宣告彻底失败。我们要做好长期战斗的准备……”
“该死……”
“见鬼……”
……
这是克莱尔离开时听到的最后对话。克莱尔从对话中得到了不少信息，她也更加困惑了。瑞克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决定去找叶离，让他帮忙分析分析。
当她走出大楼的时候，太阳快升到正当空，而此时叶离只会在一个地方，那就是3号餐厅。
果然，她猜的一点也没错。
克莱尔发现叶离的时候，他正在大吃特吃。她将自己听到消息告诉叶离，期望他能说出些她不知道的事情。可惜事与愿违，得到的答案只有三个字：不知道。
叶离见卡莱尔找他说了一大堆之后，然后又突然离去，好心的问她：“你不吃饭吗？”
克莱尔显然被这句话气到了，没好气地说：“我和瑞秋一起吃，不和你。”
难道我又得罪她了吗？
叶离吃饱喝足后，开始围着基地跑步，路线就是迈克早上的路线。跑步是提高身体协调能力有效的办法，特别在叶离穿上负重的装备后，其他身体能力也能得到锻炼，并且很快就能达到他所期望的身体极限。（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中文网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qdread微信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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