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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回 仙妖七美斗法 太公鞭惊义煞


丘全胜来到八马子埠北头谢家山顶上立定,见纪国大军正浩浩荡荡开过桂水谷来,为首一员大将,背后四个美女作先锋,气势甚是雄壮威武。公良无尘人马埋伏在埠下,把哨兵士见纪国人马快过来桂水一半,一起鸣锣,公良无尘人马立刻涌上埠顶,万箭齐发,射向纪军。纪军立时大乱,掉头往回鼠窜。却听许衡大吼一声:“呔,都回来!有本将军在此,敢退者,杀无赦!”声音如雷,在桂水谷中来回激荡。纪国兵士听到吼声,不敢后退,又掉回头硬着头皮,顶着如雨箭矢往八马子埠蜂涌而上。青丘山四姐妹胡春儿、胡媚儿、胡玄儿、胡喜儿如穿花蝴蝶一般,在纪军前头飞来奔去,拨打着齐军射来的箭矢,保护着许衡和纪国将士往前猛攻。三仙子见状大怒,娇叱一声:“臭狐狸没死,还敢来逞能,招打!”齐飞身而起,冲下埠顶,截住青丘山四狐厮杀。四狐见三仙子来得凶猛,冲天而起,飞往埠南边一个小山顶上,三仙子如影追至,七大美女在山顶上战成一团,但见花团锦簇,丽影翩翩,香云与臊雾混杂在一起,公良无尘与牡丹四宝,看了半天也没瞅出谁占上风谁处下风。公良无尘只好回过头来,指挥将士上前抵住纪军上冲之势,顿时两军混战,喊杀呼喝声搅在一起,整个桂水谷陷入一片腥风血雨之中。西门端虎冲上去挥爪猛打许衡,许衡举一对钢鞭相迎,二人你来我往,打了三十多个回合不分胜负。许衡帐下七八员裨将围住了丁开、丁泰厮杀,丁开、丁泰毫无惧色,奋起神威,展开雌雄双剑,使出阴阳刀法,刮旋风一样,在围困中心左右盘旋,上下翻飞,不消半个时辰,砍瓜削菜一般把那七八员裨将杀了个净光。二人在纪国阵中,如虎荡羊群,所到之处,人头落地,挡者披靡。纪侯与范氏三兄弟在崔家埠顶上,远远望见丁开、丁泰肆虐军中,范文、范颜、范成光大怒,飞身而起,掠过纪军人马头顶,各持宝刀来取丁开、丁泰性命。牡丹四宝见来者非凡,忙起身掠过齐军人马头顶上前截住厮杀。范文、范颜、范成光五把奇刃宝刀,对大宝、二宝、三宝、四宝四杆方天画戟,战在空中,刀戟并举,光芒闪烁,打得流光溢彩,云雾惨惨。范氏三兄弟的伏波刀法,如大浪滚滚,海潮汹涌,卷起惊天波涛,连绵不绝,一浪高过一浪。牡丹四宝的牡丹戟阵,若百花盛开,万花争艳,荡起映日红光,花影簇簇,一片胜似一片。瞬息之间,两下里就过了近百招,兀自不分胜负。范氏三兄弟见四宝戟阵精妙,招术玄秘,难以破解,情急之下竟生恶念歹意,各运真气心法,范文两把游水千鳞刀兴起煞风恶浪,“噗”地一声喷出杀人玄水;范颜五色耕牛刀,“哧”地一声放出隔空杀人波;范成光一对飞羽涵光刀,“砰”地一声放出青色杀人雾。眼看四宝在劫难逃,却听一声呼哨,自谢家山顶划空而过,丘全胜闪电一般飞掠而至,两只青衫大袖一扬,范氏三兄弟宝刀放出的水、波、雾,俱被大袖吸去,化为无形。丘全胜倏进倏退,眨眼间又回到了原来山顶上。范氏三兄弟大惊,刀法一乱,立被四宝四戟击中,各惨呼一声,化雾而去。

        与此同时,也听南边小山顶上三仙子惊叫不断,三仙子百花迷魂阵被青丘山四狐四象狐媚阵困住,臭气臊雾不断冲入其阵中,催动三仙子*邪念频起,摇动清魂香魄,把持不住,满面生春,欲火中烧,浑身彭胀欲裂,连连撕扯秀衣,身上许多部位已经暴露无遗。眼看三仙子摇摇欲坠,性命不保,牡丹四宝无暇追击范氏三兄弟,急飞身来救三仙子。四宝又放出四朵金刚牡丹分打胡春儿、胡媚儿、胡玄儿、胡喜儿,此次四狐得九尾老母点化,法力大进,哪里还怕牡丹四宝,各施心法,口中吐出一盏小灯,分别托住四朵金刚牡丹,弃了三仙子,运起四象狐媚阵,又把四宝罩入阵内。三仙子脱了四象狐媚阵,飘摇落地,昏迷不醒。牡丹四宝被罩入四象狐媚阵中,也顿时情窦大开,淫念火起,纷纷撕扯彩衣华服,很快衣衫褴褛,装不蔽体。四狐见四宝英俊漂亮,肌肤生光,华美无限,就欲将四宝挟持到青丘山供自己*享用。刚托四人行不到百米,就被丘全胜飞来截住。丘全胜大声道:“好个狐狸精!快把人放下,俺老丘饶你等一命,若强行施为,却怪不得俺老丘无情了!”

        四狐自恃自己法力今非昔此,哪里把这个长发怪人放在眼里,只顾挟持了四宝飞行,根本不加理会。丘全胜哈哈一笑道:“我看你还能跑!”两只大袖一扬,两股罡风冲散四狐云头,把四宝冲到山上轻轻落下,四狐纷纷倒栽跟头,跌落桂水之中。

        丘全胜飞落小山上,见三仙子、牡丹四宝衣不遮体,模样难看,就扬袖发出两道霞光,把七人衣装弥合,恢复原貌,才发真气驱散四狐妖气,救醒七人。

        七人醒来,翻身叩谢丘全胜。丘全胜扬袖托起七人,道:“方外之人,哪来这么多俗礼。”七人起身揖手相谢。丘全胜胡乱回个礼,驰身又去。三仙子与牡丹四宝不知这高人是谁,定定地看了会,才回到阵中。

        纪侯立在崔家埠顶上,看着丘全胜长发飞扬,衣衫飘飘,来回接应出击,身法怪异迅捷,所到之处,毫无阻挡,知其厉害,料难取胜,刚要下令鸣金收兵,却见一人大鸟般飞来,挥着两支点魂锥,扑向自己头顶。纪侯忙挥文星夺魂锥相迎,“劈刺”、“叭啦”七声爆响,纪侯踉跄后退七八步,差点儿跌倒埠下去,那人也被击上三丈多高,翻几个跟头才落地站稳。视之,乃公良无尘。

        纪侯大怒,挥夺魂锥又来打公良无尘,口中骂道:“无术小道也能作浪,见鬼去吧你!”说着夺魂锥抖出七朵星光,分刺公良无尘双目、右肩井、天突、左乳、膻中、中极七处大穴,公良无尘听到破空之声尖厉异常,急飘身躲开,纪文历随形追到,公良无尘回身连点二十四锥,分袭纪文历双目、眉心、两肩、双乳、膻中、中极等二十四大穴,以眼还眼。纪文历躲闪不及,举锥硬挡,二十四朵火花闪过,两人各跌出三丈多去。原来二人半斤八两,谁也没占便宜。此时范氏三兄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五刀并举,一齐杀向躺在地上的公良无尘。公良无尘眼看再难躲过,双眼一闭,暗道:我命休矣!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却见一道黑雾飞来,立将范氏三兄弟五把宝刀击飞上天。

        姜子牙借土遁来到营丘东面的荆山顶上,见淳于国大军早渡过了汶水,与齐军在荆山下大战。丕显谟、三剑圣正被三个丽服怪人围住了酣战不止,方宝真也被两个道装打扮的人围在当中,脱不了身。武吉、辛乙正与马桐武、李元景捉对厮杀,打得难解难分。南宫顺以一抵十,在许多裨将围困中,左冲右突,奋力拼杀,瞬息之间,手起刀落,砍翻三四个。淳于伯指挥大队人马与齐军混战,直杀得血流遍地,征云冲天。

        姜子牙看得暗暗吃惊,以丕显谟的道诣造化,寻常左道之士,以一敌三绰绰有余,今加三剑圣,尚且吃力地紧,不知那三个丽服怪人是何来路?看其剑阵招式,只见光影,不见兵器,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无影剑法?

        姜子牙正在寻思,忽见三个丽服怪人剑阵光影陡盛,三剑圣三柄飞剑被击飞出剑阵来,听到丕显谟呼喝不止,分明显出丹田真气不足,口中光剑越来越弱,似在作最后一搏。子牙忙运足真气祭出打神鞭,化道彩虹疾飞向三个丽服怪人。三个丽服怪人见打神鞭七彩闪耀,知其厉害,忙弃了三剑圣、丕显谟齐举剑相迎。彩光影里,子牙终于看清了三个丽服怪人所使的三柄宝剑乃剑中奇宝含光剑、承影剑、宵练剑。子牙悟道:这三个丽服怪人就该是丘全胜所说的义剑煞了。丕显谟、三剑圣见子牙来助阵,忙使尽最后一丝气力,飞出战圈,落到荆山顶上,昏迷过去。子牙视之,四人满身剑痕,遍体鳞伤,伤口泛白,不见一丝血迹。

        孟贲、孟戏、孟涂举含光剑、承影剑、宵练剑来迎打神鞭,三剑之光影,立被打神鞭摄去,三剑显出原形,乌黑如炭,原来是万年古铁炼成。这三柄古剑,以义气贯之,则真形消隐,泛出光影,因之义气在时,只见光影,不见剑。今孟氏三兄弟义气被子牙崇德大道之气所化,故剑身现出,功能立退。孟贲、孟戏、孟涂大惊,只觉剑在手中,重逾千斤,几乎拿捏不住,险些脱手。子牙又祭起打神鞭复来打三人,三人骇惧,化光而去。

        韩终、韩凭二兄弟原是在百丈岭修道的练气士,因与马桐武、李元景同乡,被二人邀来助战。韩终使一把金药锄,经千百种神奇草药炼化,成为异器,人被锄之,即化为药草。韩凭使一双蝴蝶剑,乃参悟蝴蝶虫化蛹、蛹化蝶之变化机理,以玄铁经百年打造炼制而成,使展开来,如蝶翼翩飞,光彩变化,人被触之,则魂化飞蝶而亡。方宝真被二人夹在中间,锄光剑彩罩住,使出浑身解数也战之不胜,仅能自保,又无暇打出蓝宝珠,因此打了三百多个回合,兀是脱不得身。

        子牙在山顶上看得真切,孟氏三兄弟跑了,就又祭起打神鞭来打韩终、韩凭。韩终、韩凭自恃异器,不顾打神鞭厉害,举锄、剑相迎,“砰”、“啪”两声怪响,锄、剑被击为粉尘,二人吐血倒地,被方宝真刷刷两剑刺死,一命归西去了。

        马桐武、李元景正与武吉、辛乙激战,突见韩终、韩凭倏忽而亡,又见赤发蓝须怪方宝真奔过来,心中害怕,枪法一乱,被武吉、辛乙觑个破绽,一枪一剑刺死,挑于马下。围着南宫顺的几员裨将,见状欲逃,早被南宫顺旋风般一刀一个砍于马下。

        淳于伯看见自己军中几员大将,逃跑的逃跑,死亡的死亡,不敢恋战,忙命鸣金收兵,自己先骑宝马掠过汶水逃去。方宝真挥军追杀,淳于国大军四散而逃,又过不到一个时辰,可怜淳于国四万人马,只逃过汶水二三千人,其余人马全军覆没。

        子牙下山,命人将丕显谟、三剑圣抬下山,率军掌得胜鼓回营丘。

        子牙回城,又命方宝真、徐庚率城中二万后备军前去桂水谷增援公良无尘。并嘱方宝真替公良无尘指挥,令公良无尘火速回来救治丕显谟与三剑圣。

        公良无尘与纪文历相互击倒,公良无尘眼看被范氏三兄弟五把宝刀剁为肉酱,忽然被飞来的一道黑雾把五把宝刀击飞。范文、范颜、范成光大惊,定神看时,早有一个皂道袍老者飞到跟前,手持龙头拐杖,一顿立于当地,怒喝道:“无耻之徒,乘人之危,敢偷袭我徒儿。去你们的吧!”说着两只袍袖一扬,把范氏三兄弟打得口吐鲜血,飞出十丈开外。范氏三兄弟见来者道术高深,不敢恋战,从地上爬起来,唿哨一声,卷了宝刀飞身逃去。纪文历也早吓得脸色煞白,偷偷爬起来飞身溜掉。

        公良无尘听到怒喝声,知是师父首阳山孤独隐者龙祥来救了自己,一个翻身爬起来,跪下给师父叩头,感谢救命之恩。龙祥扶起公良无尘道:“好徒儿,起来吧。我知道这些日子你受累了。”

        公良无尘道:“徒儿不孝,咫尺之距,这些日子也没来看您,请师父治罪。”

        龙祥道:“这些日子我一直在山上看着呢,发生的事,我都知道。你既为齐军将帅,就要以国家大事为重,俗套凡礼算什么?若不是师父有殊任在身,也早来助援子牙公了。”

        二人正说着话,方宝真赶到,见了龙祥,大礼参拜。龙祥忙还礼,问道:“淳于国大军已退?”

        方宝真道:“回道长,尽已击退。师叔命无尘道长速回救丕显谟大师与三剑圣,这里的事,交给我了。”

        龙祥道:“救人要紧,无尘,你赶紧去吧。”无尘告别二人,飞身而去。送走公良无尘,龙祥又对方宝真道:“方小老弟,贫道还有殊任在身,请回去后禀报子牙公,日后有暇,定去拜谒。贫道先行告退了。”说完,倏然而去,隐于首阳山中。

        方宝真作揖望着其背影道:“道长保重。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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