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酒客

看花饮美酒，听鸟鸣晴川。

        酒是个好东西，可以与悲，与喜，与怒，与哀，与乐，亦可与风，与雪，与花，与月，与云。可以说能品尽离合悲欢，品尽红尘万象，“那你喝酒，为了什么呢？”放下杯，王渊问对桌的酒客，“哈，若说我喝酒，什么也不为，怕是要惹人取笑，权且为了人心吧，干！”酒客将二人的杯斟满，举杯笑道，王渊端起杯，品了一口：“此酒甚烈，人心与这酒又有何关系？”“酒分酸甜苦辣咸，对应人心喜怒哀乐悲，不过，我说的人心，却不是这几种，比这些更简单，也比这些更复杂。”

        “怎么说？”

        “自然是阴暗，别否认，人心自有阴暗面，源于欲，对情色的欲，对权力的欲，对金钱的欲，哈，太多了，我就不说了，喏！你身后有个活例子。”酒客的目光直直的望着王渊斜后方，王渊转身一撇，却是几个男人在**一名女子，那女子面色悲切，啼哭不止，虽有呼救与反抗却无济于事，酒肆的掌柜和众食客，也全然不管，只顾看着热闹。王渊转过头来，饮净杯中酒。

        “嘿嘿，这不是人心得阴暗吗？暂且不论那几个大汉，在座的掌柜和众食客，每个都有施救的能力，只是，怕是他们心中所想的和那几个男人是一样的。”

        “所以你觉得这很恶心？”

        “不不不，这种事见得多了，人心本来就是阴暗的，有什么值得恶心的，每个人的内心都住着同样的本性，谁也轮不到恶心谁，谁也没资格职责谁，怎么？你要去英雄救美？”

        王渊提起酒壶，将杯斟满，砸了一口道：“在下没有无事生非的习惯，既然说人心阴暗，那便随他们去吧。”

        “切，观你相貌正气，本还以为能看到一出侠义之士拯救落难少女的可歌可泣的故事，无趣，无趣。”

        “所以你方才对我说这些，仅仅是为了诱我前去施救，成全了你的一次看戏？”

        “哈哈哈哈，慧眼如炬，慧眼如炬，来来来，干！”

        王渊将酒一饮而尽，道：“方才还不甚觉得，现在现这人心的确越的阴暗。”

        那少女的喘息之声越痛苦悲哀，此时，周遭的食客突然站起来三个，直直的望那几人走去，酒客双眼一亮，拍手道：“妙哉，妙哉，这才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有道是见人落单自当尽力相助，方不负青天白云。。。。”这酒客话尚未说完，便住了嘴，却是那几名食客走直跟前，醉醺醺的嚷嚷道：“老兄，你们也爽的差不多了，该哥几个了吧！”那几名大汉正轮流骑在少女身上纵欲，哪里顾得上这三人的话？丝毫不作理会，这边三个食客酒壮怂人胆，见不被理会，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竟是一边口出恶语，一边抡起板凳，便像那几人头上砸去，那边几人正战之酣畅淋漓，对着突如其来的攻击完全失了反应，俱都被打的头破血流，滚做满地葫芦，三名食客见此，解了带子，脱了裤子，便重复起先前几人的行为。

        “啧啧啧，人心啊，人心。”酒客端了一杯酒一口饮尽。王渊看看窗外，已是日暮时分，那边三人纵欲完后，扬长而去，先前几个滚地葫芦，也早已狼狈离开，对桌的酒客忽的站起，像那少女走去，那少女见此，却是神情麻木，毫不做理会，王渊放下杯道：“怎的你也按耐不住了？”那酒客却不予理会，将那袍子脱了披在少女身上，复又折返回来，笑道：“鄙人妻室在身，这等下流龌龊事，若是前推几年，却也未尝不可，哈哈。”王渊摇摇头，不由得暗叹声：“真‘人心’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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